柳暗花明又一村

「當上帝關了一扇門，必打開另一扇窗」(李秀娥攝)

柳暗花明又一村

李秀娥撰文

以前常聽人家勉勵人遇到挫折時，不要全然地灰心失意，而說著：「當上帝關了一扇門，必打開另一扇窗。」想想自己在2017～2018年所遇到的生命際遇，倒也真符合這情境。

我本來在2017年6月時整理出一本歷來所接受邀稿或自行投稿而寫成的短篇文章，包含曲藝陣頭、歲時節慶、神祇信仰、儀式活動等，共44篇文稿，結集成冊，圖片約299張，希望找有緣的出版社來幫我出版。我本來交給有多年合作關係的台中晨星出版公司的執行主編胡文青先生，原本他幫我詢問主編徐惠雅小姐之後，他們是有意願幫我出版的。

我本來聽了也是很開心，其實當初送出電子檔書稿時，我並沒有多大把握，我也想試試看晨星是否願意幫我出版？因為這種民俗短篇文章的結集，與他們這幾年大力在推動的「圖解台灣」系列風格還是有差異。果不其然，等他們社長大人返國後，看到我的書稿內容，社長大人認為主題有點分散，不夠集中，所以就此擱置了一年多。

我自己對此書並沒有太複雜的期望或遐想，就只是單純的想出個既往書寫發表過的短篇民俗文章的結集，記得以前看台大人類學系的李亦園老師（1984年榮膺中研院院士），1992年出版《文化的圖像》（上、下冊）時，就覺得很佩服老師可以這樣貢獻他的所長。只是以前的文章結集多是以文字為主體，不重視圖片的穿插與搭配。

而外子謝宗榮老師一向是個一手拿筆、一手拍照的宗教文化研究者，我以前出版的書籍，常是仰賴謝老師和友人李燦郎的圖片的。我受謝老師的薰陶與教導之下，也逐漸學會拍照。所以我們寫的文章，幾乎民俗田野圖片是很重要的搭配，我們希望可以達到圖文並茂的方向。

所以我想要出版的民俗短文的結集，我也期望是以全彩的圖文書方式來出版。只是後來我這本民俗短文結集在晨星公司卻卡住了，無緣出版。直到約2018年10月中旬時，我心中又為此事遲遲無法決定處理，心中也已經產生一些壓力與焦慮，我後來便有點想通了。我覺得自己在2015年已經由晨星幫我出版了三本書了：《圖解台灣傳統生命禮儀》、《圖解台灣民俗節慶》、《圖解台灣喪禮小百科》，2016年又與謝老師合作出了一本書《圖解台灣民俗工藝》，我應該滿足了，不要太貪心。

晨星社長目前無意願幫我出版民俗短文的結集，並不表示我這本書沒有存在的價值，所以過去累積的努力與成果，多少還是可以提供給有興趣的讀者參考的，我們還是會有我們基本的微薄貢獻。所以，我要告訴自己不要放棄希望，我也沒想要自己這本民俗短文結集要在哪一年推出，就算再緩個幾年，等時機成熟再出版，我都可以接受。就像我的《台灣喪禮小百科》初稿，還不是等了8年，才有2015年更完善的《圖解台灣喪禮小百科》的出版，這樣的延遲出版反而是件好事呢！

由於有出版學術論文集書籍的「博揚文化公司」，我們夫婦以前也與之合作過，但是後來發現商業氣息還是太濃了點，該出版商省下許多美編的比重，書價又定得太貴，與晨星公司的用心編輯與美編的側重，書價又公道相比，簡直相去太遠，所以我後來也不傾向找原先最早合作過的「博揚文化」了。加上2018年我們夫婦獲知博揚文化社長為了全面電子書化，早在2015年就悄悄地全面以電子書的PDF檔在網路通路販售電子書，所以我們許多作者都被侵權了，我們夫婦當然也不會再選擇與這樣的出版商合作。

我自知我在2018年向該出版商反應被侵權的事，已經得罪對方了，我們夫婦也表明不再續約，所以我們等於少了一個未來繼續合作的出版商。我也不知我們既往出版過的學術性論文集，是否從此就絕版了，不再有機會再度出版？

幸虧天不絕人路，老天爺還是蠻眷顧我們的，在2018年10月23日（星期二）謝老師因應北藝大建文所學弟林承緯教授之邀，參加「2018年台灣省城隍廟學術文化論壇」做了其中一場演講，我則陪同參加。那天傍晚結束後，我們還留在會場，等待廟方發送重要來賓的小側包時，布蘭登文化創意有限公司的總編輯張云喬小姐主動來找謝老師，希望來拜訪謝老師請教問題，所以互相交換名片。

後來云喬總編輯與謝老師約好2018年10月30日（星期二）2：00PM～3：40PM來訪，因為我們前一晚深夜剛從南投返北，所以10月30日當天下午我得趁天未下雨，趕緊外出採購蔬果，所以就讓他們去聊。直到11月2日清晨我已經醒來還躺在床上，才忽然想起我的《台灣民俗與信仰》短文結集出版尚未有著落，不妨可以試著請問云喬總編輯，看對方是否有意願幫我出版呢？

所以我後來又動手做小小調整，包括圖碼，而於11月7日晚上9：21PM將結集的電子檔以電郵傳寄給云喬總編了，她在11：08PM也很快地回覆我，她對這主題內容有興趣，等她詳看我的書稿後再給我回覆。

布蘭登文化創意公司我們從未合作過，我自己也沒多大把握，但是我事先向文王、鬼谷先師、靈龜請教，卜得龜卦本卦「乾為天」、變卦「天風姤」。

對照杭州余興國編輯《改良斷易大全》（2001，新竹：台灣竹林書局）書中解釋：

本卦—上乾下乾「乾為天」：【解曰】鹿在雲中（乃天祿也），石上玉有光明人琢玉（用功則見實也）。月在當空（光明之象），官人登雲梯望月（乃足步雲梯手扳月中丹桂之兆也）。

【十干詩斷】：進謀立用且潛藏，逆理狂圖必見傷；直待龍蛇興變日，從來名利始亨昌。望桂蟾宮遠，求珠海水深；終須名利足，只恐不堅心。

望事：不利眾謀，只宜自求。求事：有陰貴人或有出家人為力可用事即稱心。（頁1）

《改良斷易大全》「乾為天」（掃描圖）

變卦—上乾下巽「天風姤」：【解曰】一官人射鹿（祿有指望也），文書上有喜字（文書之喜也）。二人執索（相牽連也），綠衣人指路（得遇貴人指引出途也。占者得之，初主坎坷，後遇貴人吉兆也。）

【十干詩斷】：天邊缺月又重圓，原上枯枝得雨鮮；不識桃源歸去路，誰知今日遇神仙。朦朧新月照人間，意外誰知喜事生；別有貴人相接引，不須巧舌似流鶯。

望事：有女人在內為福可進前，不然女人上事遇申日成。（頁2）

《改良斷易大全》「天風姤」（掃描圖）

大意是可得功名，就像明人磨玉，用功見實力。文書有喜，得陰貴人（女性貴人）相助，得脫困境。占此者，初主坎坷，後得吉兆。我也是因為當天上午卜卦請示後，才讓我比較有信心主動請問云喬總編，他們公司是否願意幫我出版民俗短文結集一書？接下來就等看看，是否可以接獲好消息，看他們公司是否是我們夫婦有緣合作的新公司呢？因為謝老師《台灣的道教文化與祭典儀式》與博揚文化的合約將會於2019年3月31日到期，謝老師不願續約。

而當初博揚文化以很陽春的方式來為此書美編，彩圖完全集中在前面，圖片又小，我們看後並不滿意，可以理解社長想省錢，我們就是尊重出版商。後來只好寄託於希望可以找到有緣的出版社，願意為謝老師重新出版此書，而且希望是以全彩圖文並茂的方式來出版。

很快地張云喬總編也讓編輯李冠慶將合約書電郵寄給我們過目，我們就版稅的比例有點意見，原先他們公司提的條件較低，所以我去電郵反應可否比照晨星公司給的版稅比例？在等待他們回應的同時，我又下定決心，同書補收錄兩篇1988年我仍是碩士生時寫的〈南管藝師添木先〉、〈南管奇才陳美娥〉兩篇生命史的文稿，因為學生時期的早年文章，幾乎都沒有電子檔保留，所以我之前遲遲下不了決心，就是還得找出文稿，重新打字，圖片也得重挑，心想後來傑出的他們又有別人幫他們出專書了，我這種早年的小文章就算了吧！我自己的碩論才是我用賽諸葛123慢慢打字的，當年也有局部碩論文稿是中研院民族所幾位朋友幫忙打字的。

直到2018年11月12日（星期二），我才下定決心，避免有遺珠之憾，畢竟我碩士班的階段，對台北市的南管社團花了許多精神去學習與瞭解，這也是我生命中很重要的一部分。而蔡添木（添木先）等於是我南管琵琶的老師，他曾帶我參訪台北市的其他南管社團，告訴我許多南管發展興衰史，我的碩論可以完成，他是很重要的功臣。他除了在漢唐樂府指導我之外，也會私下約我到鹿津齋，讓我帶著我自己的南管琵琶～雪花飛，到旁邊的小房間獨自練習，他在與絃友彈罷的空檔時，會過來指點我一下，真是太感謝添木先的慈藹指導了。

美娥姊也是我決定將碩論題目訂在南管研究上的一大助力，他們兄妹提供我許多的機會隨漢唐樂府四處參訪，金門、全省巡迴表演、香港中文大學的示範演出、中國大陸行參謁黃帝陵、泉州、廈門中秋南管大會等，而南管音樂的學習與唱曲，也是我生活的一段很重要的回憶。

我在台大人類學碩士生的階段，因與父親理念不合，相處痛苦，一度離家出走，住在南港的大學班對同學家、後因同學家不方便留我了，聽說房間要給他們姪女讀書用，後我搬入汐止弘道街租屋住一陣子。我常在空閒時，就會彈彈南管琵琶、吹吹國樂的曲笛，來調整自己的生活與課業壓力，舒暢心靈。

期間遇到外子謝老師與他相戀了，謝老師知道我的處境，接我到內湖與他同住，我才比較安頓下來，而且也才比較知道家的感受，因為我以前是來自破碎家庭，一直有種感覺寄人籬下的漂泊感。

我的民俗研究比較深入的，真的是從台灣的南管音樂入手的，之後才漸漸轉到其他陣頭、歲時節慶、宗教祭祀、信仰儀式等的研究上。所以我覺得我不應該捨棄早年的這兩篇文章不收錄，這兩篇原收錄於1988年尹建中老師編，《民間技藝人材生命史研究——第六年度中國民間傳統技藝與藝能調查研究》（國立臺灣大學考古人類學專刊第十種）。

我後來在2018年11月12日做家事與休息之餘，花了6天時間重打兩篇文章與挑配圖，終於在11月17日深夜完成《台灣民俗與信仰》一書的最後結集的整理，收錄48篇已發表的文章，共199,915字，圖片336張。我看張云喬總編也很有誠意，加上事先卜龜卦所獲得的吉卦指示，讓我也比較有勇氣下定決心把這件事做好。

等到我書稿的圖文檔都處理好後，卻發現用我的新電腦我不會燒錄光碟，舊的電腦有謝老師安裝好的程式，而我的新電腦卻缺乏此功能，我摸索了半天都找不到，我心想不會功虧一簣吧！後來在2018年11月21日午間，我們吃完早餐，我只好請謝老師來幫忙，謝老師後來拿出NERO 9的光碟要幫我安裝，卻發現好像沒有動靜，等了一會兒他摸不出來就算了，他告訴我只要燒錄圖檔就好，文字檔等就用電郵傳寄就好。

我心想這不是好方法，還得轉交美編，最好全部檔案都聚在一起比較好，後來只好自己再重新試著安裝程式看看，幸虧我一試就成功了，原來是謝老師忘了幫我按點選程式的按鈕，所以畫面都不動，所以安裝程式被我順利弄成功了，我也順利燒錄DVD，因為光圖檔就有800MB以上，所以CD不夠，700MB以內的才可用CD。

我在2018年11月21日（星期三）下午2：20PM將整個結集書檔圖文等資料DVD燒錄好，下午3：00PM到郵局寄掛號信給張總編了，將這件事處理了，我心中也終於放下一顆懸浮的心，存了一年又五個月的心中大石頭，終於也可以放下了。有時候想想，這樣的延遲與等待，其實也是件好事，讓我下定決心補齊48篇文稿，否則我之前是提出44篇文稿的，還是有疏忽而漏收錄的文章呢！所以反而趁擱置一年多而再收錄完整一點。

這段期間生活裡還有一件事值得一提，我與大學的老同學終於見面了。2018年11月14日（星期三）我們夫婦與旅居美國的大學同學周嘉華 （Eleanor Chou）聚餐，由我們夫婦做東，地點選在大直「浣花草堂～杜甫館」吃素齋。嘉華說她很愛吃豆腐，只要單點黑胡椒鐵板豆腐就好，我們夫婦點經濟雙人套餐，因為我們手邊還有一張浣花草堂的九折折價券，所以花費860元。

浣花草堂杜甫館聚餐前合影（自左而右：周嘉華、李秀娥、謝宗榮）（謝宗榮攝）

與同學合影於浣花草堂素食餐廳～杜甫館（周嘉華和李秀娥）（謝宗榮攝）

我與嘉華為台大人類學系的同學，畢業後見過一次面，之後各奔東西，再一次見面就是這回，超過30多年沒見了。但是期間我們會有書信、賀卡的聯繫，偶爾她曾打電話給我聊一聊，贈送我漂亮的圍巾，我則送她自己的幾本專書回饋。近幾年感謝有臉書的服務，讓我們可以瞭解對方在異國的生活、家人與工作點滴。

記得我們大學時，體育課一起選修柔道課、課外社團選加入跆拳道社，這是嘉華邀我一起參加的。還有一起選修羽毛球的體育課，這科我就差點被當掉了，因為早八的課程，我趕不上公車，所以上課遲到過幾次，老師對我印象不佳。

以前大學時，我和另一位同學曾選修歷史系李霖燦老師開的「中國美術史賞析」，有一回下午突然變天了，我們都沒準備禦寒的衣物。結果嘉華擔心我受寒，我家住三重又遠，她就去查我在哪一間教室上課後，竟然主動回家帶她的外套，特地送來教室等我下課。一出教室意外地看到她這麼好心借我禦寒的外套，真是感動莫名。連我們的家人好像都沒這樣對我過，也不知是我太小忘記了，反正我沒什印象。

嘉華這回是出公差，先到中國大陸再轉到台灣，沒想到她還特地從美國給我們帶來特別的禮物～四只晶亮的水晶杯，還有黑巧克力、兩盒餅乾。真是佩服她了，大老遠的還要小心翼翼的攜帶水晶杯等禮物。也謝謝她工作忙碌之餘，願意來見我這個老同學，也幸虧外子謝老師當天有空檔，可以陪我們一起聊天聚餐。

周嘉華同學贈與水晶杯（李秀娥攝）

歲月匆匆，很高興經過30多年後，大家各組幸福美滿的家庭，健康平安真好！感謝上蒼！

說起來真的很有趣，有些事好像冥冥中早已注定，我曾在2016年9月12日因一早做了個有關我們家附近土地公祝壽活動的夢境，我在當晚便走到文湖福德宮參拜，又被土地公主動提醒要我求籤，祂想給我指引迷津。我當晚才臨時想出求籤卜問我接下來進行「民俗短文」的結集出版一事適合嗎？抽得「第十二首乙亥籤」。籤詩內容寫著：

第十二首  乙亥籤  屬火利在夏天宜其南方  智遠戰瓜精

長江風浪漸漸靜，

于今得進可安寧。

必有貴人相扶助，

凶事脫出見太平。

作事：二次成 人引成。

2016年土地公給我籤詩指引，獲知「作事：二次成 人引成。」我只知這事將來可以進行，但需要貴人相助，兩次才成。即使如此，我後來真的在2017年6月5日整理好民俗短文的結集，那時有44篇，所以先送給晨星的文青過目，請教他們公司的意見。後來果然第一次時不成功，因社長大人的意見而卡住了。

2016.9.12求得乙亥籤（掃描圖）

內湖文湖福德堂（謝宗榮攝）

內湖文湖福德堂二月初二聖誕（謝宗榮攝）

慈悲靈顯的文湖福德堂福德正神（謝宗榮攝）

直到2018年10月30日，因外子謝老師因緣的助力，張云喬總編主動來探訪謝老師，我才在2018年11月2日聯想我這本民俗短文的結集尚無緣出版，這才請教云喬總編的意見，還好她其實就是公司的負責人，很願意幫我出版這本結集，真是令我開心。多年的心願，終得完成。以前學生時期，看李亦園老師有允晨文化公司幫他出版《文化的圖像》（上、下冊）時，就覺得好佩服李老師能夠做這樣的學術與文化的貢獻。

但是我自己不敢跟李老師的卓越貢獻相比擬，只是後來累積自己的文稿多了後，也希望自己將來可以出版比較通俗易懂的民俗與信仰方面的結集書籍。只是這得靠機緣慢慢累積，所以我在許多年前，便已經逐步將自己發表過的文稿慢慢匯集在一起，而且有的還要轉檔，因為更早期的文稿我是用彗星二號打字排版的，再慢幾年，我那些早年的民俗短文就沒有適當的程式可以轉檔了，幸虧多年前的夢想與先見之明，讓我可以完成這些基礎工作。

所以文章的匯集基本上不太成問題，只是之前想到要挑早期謝老師幫我拍的照片或幻燈片，就讓我打退堂鼓，猶豫許久。昔日前輩們的短文結集，幾乎不太用配圖，多以純文字為主體，而我們夫婦的作品，我覺得相關的配圖，是很重要的，讓人可以一目了然，圖像與文字的相輔相成是很重要的。所以我就得比以往前輩的文章結集，花多一點的時間挑選圖片與掃描圖片的心力。雖然事前猶豫許久，還好後來告訴自己一步一步地走，一篇一篇的解決。幸虧皇天不負苦心人，我終究還是完成了。

只是頭一次因緣不足，試問晨星公司沒成功，翌年2018再試一次就成功了，布蘭登文化創意公司願意幫我出版了，真的幫我一個大忙，我遇到生命中的貴人，而且符合「二次成，人引成」。卦相也說要靠女性貴人的相助，果然云喬總編是位比我們年輕的女性，卦相說的也實在太準了。

而且有一件事很神奇，我隔了兩年，在2018年9月20日（陰曆8月11日）下午又因中秋拜拜快到了，我備供品提前到文湖福德堂（昔稱文湖福德宮）給土地公祝壽，土地公又是主動提醒要我求籤，我只好再以此「民俗短文」結集一事請教，因我書稿被卡住了，當時尚無緣出版。結果竟然又是抽中同一支「第十二首乙亥籤」。土地公也太靈顯了，不同的年份，就同一件事，竟然又抽中同一首籤詩。

2018.9.20再次求得乙亥籤（掃描圖）

當時我還不知道布蘭登文化創意公司，所以我只知將來會成功，但是需要試兩次才會成功，所以冥冥中，讓我也覺得真是不可思議，彷彿早就命定好的，這種生命上的考驗與安排，也要我學會耐心地放心把出版書籍的願望，交到神的手中，請他們暗中幫我安排與化解呢！

而文湖福德堂土地公知道我心中對此事有罣礙，即使我意識上不清楚可以求籤請示，土地公都主動讓我額頭怪怪的，感覺到土地公有事要指引我，2016、2018兩次都是這樣，我才去求籤的。真是奇妙呀！

而2018年12月6日時布蘭登文化創意公司的編輯李冠慶給我電郵，告知他已就我的該本新書走完公司的合約用印流程，合約日期是簽在2018年11月13日，打算寄給我簽合約，問我的地址，真是開心，我也不用心中感到狐疑不確定，此事真的願望成真了。

就眼下的機遇看來，倒真的符應了前面那句話：「當上帝關了一扇門，必打開另一扇窗。」而且我知道當初遇到出版障礙時，我也不要因此氣餒，我知道上天會安排這樣的經歷，必然有上天的美意，我只要再耐心一點等待神聖的完美時機出現就好。所以古人常勉勵人的那句「柳暗花明又一村」，在我的身上也再次應驗了。真心感恩上蒼的賜予機緣和無盡的眷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