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2月22日 星期日

慈悲存誠天心是守

▲外子謝宗榮老師被濟佛所賜之畫(謝宗榮攝)

慈悲存誠天心是守

李秀娥撰文

前一陣子,每當我靜靜地回想起「正宗書畫社」的李世培醫師昔日對我們前往求畫時,濟佛透過李醫師對我們夫婦的勸勉天語等情景,我的眼淚竟然一直掉個不停,我真的很想念李醫師,我的靈體直掉淚,肯定是在提醒我,真的該前往拜見李醫師一趟了。
本來我跟外子謝宗榮老師提起此想法,他還搖頭說不需要,但是我只要一想起李醫師,我就直掉淚的情形,一直持續四、五回後,我在2015120日就誠懇地宗榮說了:「你還是陪人家去一趟吧!讓李醫師看看這麼多年後的你,看看我們,我的靈體一直在提醒我該去一趟了,不然我不會直掉淚。」
「距離我們上一次2000年求畫迄今,已有15年之久,我想我得趁老人家還健在,第三度前往求畫,反正都在台北市內,不太遠,不然,有些人家再遠都跑去求畫請求指點了。」
這回宗榮終於同意了,翌日(121日)中午蘇西明師兄與玉笑師姊賢伉儷要宴請我們一起午餐,宗榮與師兄約在我們家附近大直家樂福一樓大食代廣場。我們點了四川巴蜀麻辣素食香香鍋,很好吃。席間我與蘇師兄夫婦談起,最近我們想去「正宗書畫社」向李世培醫師求畫,不知他們有興趣一起前往嗎?結果師兄師姊一口就答應了,我說回去後,我再打電話向畫社確認求畫服務的時間後,再與師兄聯絡。
「正宗書畫社」每週三、五有供人求畫,300PM就開始接受登記,求字一人樂捐300元,求畫一人樂捐600元。330PM開始開畫解畫,一直到晚上900PM。宗榮說現在求畫怎麼這麼便宜,以前求畫還要樂捐10002000元不等,隨人心意。我笑著回說:「現在神佛和老師都越來越慈悲了。」
後來我們與師兄夫婦約了201526日(星期五)一起前往求畫,他們夫婦還帶了已婚的大女兒蘇燕鈴一起前往求畫。我們怕求畫的人太多,會排很晚,所以約好300PM各自前往畫社登記。畫社靠近台電大樓後面的巷弄裡,還好宗榮很會認路,我們約250PM就到了。所以稍等一下下,就提前上樓登記了,宗榮登記當天的第2號,我則登記第3號。不一會兒,蘇師兄一家三口也來到了,分別登記第46號。
李世培醫師早就坐在畫社裡解畫的桌邊,低頭忙著一點事,等到李醫師忙完手邊的事情後,就開始跟我們聊天。後來我也觀察到,畫好像早就畫好了,我便開口問老師,真的很神奇,濟佛(濟公禪師)早就有預感地,提前給李醫師以左手提筆作畫,來針對我們每個想來求畫的人,寫上天語和勉勵語。而我們都是採現場報名的,現在濟佛和李醫師越來越厲害了,不像我們十多年前求畫時,都是當場揮毫的。李醫師也說前幾年他們應邀前往美國白宮給人求畫指點時,早就在台灣預先畫好200多幅畫作一起帶去,結果那些老外一看到,都嚇了一大跳,從沒見過這種事。
▲李世培醫師所繪濟佛(濟公)畫像(李秀娥攝)

▲開畫前先對神佛供果(李秀娥攝)

▲以左手借仙佛開畫的李世培醫師,這幅畫恰好是賜給我的。(李秀娥攝)

而濟佛在26日給宗榮的畫裡,畫上結實累累的紅葡萄樹,畫上寫著漢字的天語:「慈悲存誠天心是守」,另有羅馬拼音的天語。李醫師一開始就跟宗榮說著:「你是『慈悲存誠天心是守』,只要做事秉著良心,秉著天良,不是那種人心,人心都是為了討生活,慾望作主宰的心,那種是『人心』,你守著慈悲心來救世的,就是守著『天心』。」
李醫師又勉勵宗榮:「你要抱著像耶穌基督那種精神,主動背負著十字架,願意背著背著就抱著:『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精神』那種慈悲心來救世。你要像個很棒的宗教家那樣,來度有緣人。你也要像一代宗師那樣來度有緣人。」宗榮一聽就笑著回說:「那樣太沈重了。」李醫師又說:「你不要笑喔!這不是不可能的呦!」
「你只要也願意像耶穌基督那樣,十字架上沾著寶血,慈悲地以寶血來捨身救度世人。」李醫師又說:「不是真的要你去捨身,救世可以,而是要你以慈悲心愛世人就可以了。」「救世有分四種層次:最低的是勸世,就像我這樣的方式;再來就是助世;再上去就是濟世;最上層就是救世。」「你是要做哪一層次的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格,老天不會給那種讓人無法承擔的任務的。」
這時李醫師看著古漢唐河洛話「天語」,對照日本三省堂的《大辭林》解說後的紙張,那會事先由義工的師兄師姊幫忙查對抄寫下來,再轉交李醫師,讓濟佛在一旁幫忙提點求畫的當事者。李醫師又問啦:「你有在幫人家做那些濟世、救世的工作嗎?」
▲義工師姊幫忙將羅馬拼音的「天語」對照日本《大辭林》字典(李秀娥攝)

結果宗榮還來不及回答時,李醫師就突然以閩南語說著:「有啦!」宗榮一聽原本說著國語的李醫師突然轉成閩南語,就笑著說:「這是河洛話?」李醫師說:「對呀!濟佛已經幫你回答說你有在做這些幫助人家救世的工作。」宗榮點頭也說有啦!。
李醫師又說:「你很有羽化成仙的機會,你有『殿宇』,你有成立殿堂嗎?」宗榮就回說:「家裡有個小壇」,我補充說是:「是道士」。李醫師又說:「那好啊!你有幫人家做沙盤木儀嗎?上面說你有殿宇。」我補充說:「是逍遙道壇。」
李醫師也補充說:「像我們畫社,表面看上去是一般住家,但是在靈界其實也是有著像殿宇那般的宏偉與寬敞。濟佛說你的道壇,在靈界裡也是像殿宇那般宏偉了,有喔!」
李醫師又說:「易經、占卜是選手,也是優秀的選手。你有在幫人家占卜嗎?」宗榮回說:「我沒幫人家占卜,我是懂紫微斗數,但是我太太有在卜卦。」宗榮指著站在桌旁聽著,一邊拍照的我:「她是我太太。」李醫師笑著對我說:「妳是他太太喔!一下子就把你們搬出來了。」
▲李世培醫師在濟佛的提點下對宗榮解畫(李秀娥攝)

▲高齡80仍丹田十足的李世培醫師(李秀娥攝)
▲聆聽濟佛與李世培醫師開示的外子謝宗榮(李秀娥攝)

「說你在布施慈悲的雨,那也就是甘露雨,在給人家甘露。我儘量解釋,但是濟佛直接出來跟你面對,這裡面就有『占卜』、『選手』,濟佛說你們在占卜方面是很優秀的選手。很優秀的才能當選手啊!說你們在這方面很棒,很不錯。濟佛在這方面很厲害的呦!」
李醫師說著:「下面又講,度,好好去度人,可以度人嗎?可以度人。」「我好像要翻一下易經了。」李醫師後來數了數畫上的葡萄粒,他數出16顆,減去10等於6。說要對照易經裡的數字與頁碼,後來對照出來是「坎為水」,他說這是很不錯的卦,水沒有滿出來,要宗榮記得謙虛一點就好了,你回去後,好好參悟參悟。我們返家後對照卦書,對照杭州禎寓余興國編輯《改良斷易大全》(臺灣竹林書局)「人在井中(身陷也)。人用繩引出(有汲引也)。一牛一鼠(子丑日進用也)。一人身虎頭(有成望也。占者若得之,則主謀事遇大貴人提攜,方能獲吉也。)」
【十干詩斷】:「艱難重加險,逢牛漸脫時;更逢寅卯地,別立舊創機。因禍方成福,逢危卻是亨;木邊人借力,安穩過平生。」(頁9)則知「坎為水」會歷經險難,化險為夷,且因禍成福,有木字邊的貴人相助與提攜,可以安穩過平生。宗榮的確有遇過姓林的、姓楊的貴人,例如公公住院的主治大夫林澤宏醫師,宗榮北藝大建文所學弟林承緯教授,草屯工藝研究發展中心的林秀娟組長,還有博揚文化的楊蓮福社長等,這幾年楊社長陸續幫宗榮出了兩本論文集,真是感恩有他們的幫忙與賞識。當然除此之外,還有其他姓氏的貴人,例如找宗榮到輔大進修部宗教系兼課的張超然教授也是宗榮的貴人的。
李醫師繼續問著:「你有用桃木劍嗎?」宗榮回說:「家裡有桃木劍,但我沒用過。」李醫師說:「太棒了,最好不要用,你有用劍指嗎?」宗榮本聽不懂後面這句話,我一聽馬上懂了,便以閩南語提醒宗榮,宗榮這下聽懂了,也趕緊回說:「劍指喔!沒有,我沒用過。」李醫師又說啦:「呦!劍指最好不用亂用亂比,你只要隨便用手一比一指,就很有可能會傷到什麼無形的了。」宗榮一聽,說著:「這麼嚴重喔?」李醫師說著:「照這樣看,是不能隨便用劍指、桃木劍的,你是帶有天命的,所以千萬要小心,儘量不要用,以免傷到無辜。」
「人家已經死啦!死了還有死魔。他們旁邊還有跟著冤親債主,你有機會多幫人家做做法會,念念經,超度超度,幫他們的冤親債主消消怨氣。那可能就要念念〈大悲咒〉、〈心經〉、〈往生咒〉等等了。」
李醫師又問著:「你會寫字嗎?寫寫詩詞歌賦嗎?」宗榮回說:「懂一點點。」
李醫師又問:「你幫人做事時,有穿特別的袍子嗎?」宗榮回說:「有穿絳衣或道服。」李醫師就說:「對呀!濟佛都很瞭解你在做什麼喔!」
李醫師又問:「但是你有在度陰的嗎?」宗榮回說:「沒有,我們的師門(北部正一)沒有在度陰的,都是度人的。」但是李醫師提醒宗榮,你度人他們的身邊都有冤親債主,或是有跟著死魔,他們這些人都是有前科的,都有前世因果。那反過來說,你會幫他們做,就是他們跟你前世有緣,所以這一世繼續來完成你前世沒做完的工作。」「你多幫人家趨吉避凶、消災除厄。」宗榮補充說:「消災解厄。」
「你如果幫人家畫畫寫寫字,不錯。」宗榮這時回說:「我以前是美術系的。」李醫師又說:「呦!會畫畫喔?不錯耶!怎麼樣?你有興趣嗎?」我補充說宗榮會畫竹子。李醫師又問:「怎麼樣?就看你囉!看你有沒有興趣?」宗榮則遲疑著沒有馬上回話,宗榮後來回說:「我已經很久沒畫了。」李醫師又繼續追問:「怎樣你有沒有興趣畫?」宗榮回說:「要看時機。」
李醫師一聽他這回答,便說:「我再看看,這裡面有玄機。」「你是甲上等!喲!那怎麼辦?你成績不錯,假借你的手,你願意嗎?」「給你加一份工作,加一段路程,你願不願意做?」宗榮怕李醫師要求他去正宗書畫社畫畫,所以不敢一口答應,我則在一旁補問著:「現在時機成熟了嗎?」李醫師則說:「妳說呢?你不是會紫微斗數,天命也是紫微斗數。」「再問你一遍,你願意嗎?」宗榮則直笑而不答,李醫師又說了:「怎樣?好像被我將軍了一樣?濟佛說:維持你未完的工作,又講你不是美術系畢業的嗎?要不要繼續你未完成的工作啊?」宗榮這時才說:「應該要喔!」
李醫師一聽到這裡,就大呼一聲:「喂!董事長有請,準備天筆一隻。」李醫師在呼喚待在裡面另一間房間的妙心,請她幫忙準備一隻毛筆,因為是濟佛賜給宗榮的,而宗榮也同意了,所以稱為「天筆」。而且李醫師還說:「我跟你講喔!這天筆一定要用善心來寫喔!不可以用不好的心來寫,你只要用王八蛋的心來寫,這筆就壞了喔!」「天筆是勸濟世人的筆,哪怕是用天良、天心、慈悲的心來寫,用大愛、小愛的心來寫都沒有關係。」
「經典的字寫個頭與尾就好,喚醒人家去念〈金剛經〉、〈大悲咒〉就好,不用從頭寫到尾,除非你想寫下來做紀念那可以。」「你就隨便畫個蘭花、畫個竹子,在旁邊寫著:『慈悲為懷』,再蓋個章,你有道壇,也可以蓋著道壇的章,那就可以啦!」「為神傳遞訊息的人,越多越好,尤其是現在末世時代,很需要更多的人來投入救世的工作。」
「加油!加油!你的位置已經很像在給人家治病了。這是很不一般的任務,就要看你的意志堅不堅強?」「字裡行間留下讓人回味的道,那就是自覺自悟自度。」「你那裡也像『寺觀』,佛教稱寺,道教稱觀,就像香港的青松觀那樣,稱做『觀』。法不要學人家,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感恩濟佛的慈悲與肯定。
「有名的人又會寫字,寫些智慧的話,讓人回味,也是方便勸世之法。給人家登彼岸的方法,即使是對岸的大陸,只要是勸世的、勸善的,都不會反對。」
李醫師又說:「你今天來,哇塞!可真行喔!濟佛給你開眼,開天眼了。又不是給我們開天眼」宗榮很驚訝地回說:「給我開天眼喔!」
「你等一下領天筆時,要先九叩首,等一下再五叩首,並且稍微的問一下濟佛,禱告一下:『濟佛啊!你真的覺得我是個有用之才嗎?』你千萬不要說你已經可以喔!那樣不行,不夠謙虛,起碼我們身體裡面都還有米田共喔!就說神明啊!您願意用我嗎?我願意當你的勤務兵?」「其實那就是通靈啦!你是不是已經通啦!」宗榮笑著回說:「我不覺得我已經通了!」
李醫師又講:「給你開天眼後,很恐怖喔!別人看不見,你看得見,你千萬不要害怕喔!害怕就不能開喔!害怕什麼都看不見喔!有天眼一看就知道人家身後跟了幾個鬼。你放心啦!你身上沒有跟半個鬼,你只要繼續保持正氣勸世就好了。」
「你也有『雁』字,雁在天上飛,最小的在前面飛,最老的在後面飛,推動小的、保護小的。未來的世界,我們要給年輕人保護,讓他們有個正確的方向,王道、有個王法,天上有天規、天色、天律、天軌、天條,最可怕的還有個天牢。我們有幸降生為生命,要趕快勸眾生,眾生都是天父的子女,只是有些糊塗了,到了這個煉獄世界,搞昏了。不曉得什麼叫善?什麼叫惡?什麼叫貪?那就完蛋了。對吧!」李醫師講至此忽然轉頭問我:「他不會貪吧?」我笑著回說:「他不會。」宗榮也笑了。
「正正規規的就好了,在和尚面前要有膽啊!知道自己滿身是臭,祈求神明寬恕。我不得不製造米田共,否則我就死掉了,神明都是過來人。他們以前也在人世,老早就知道人世是怎麼一回事。我們也不要騙神,神明太清楚了。只要我們的心對,就好了。」
「說你是不是一個很頑強的人啊?」宗榮回答:「意志力算啊!」李醫師又說:「你是不是還有你的願望啊?你的願望是什麼啊?濟佛在問啊!」宗榮尋思著,並重複地說著:「願望啊~應該就是類似傳道吧!」李醫師一聽就說:「耶!好極了!你有顏面,很棒很棒!對事情的觀點,不錯不錯。」
李醫師又講:「你耳朵有耳管,就是你聽得進去啦!倘若寫馬耳東風就不是了,馬耳東風就是這邊聽,這邊出。你沒有在錄喔?」宗榮回說:「有在錄。」李醫師說:「有在錄喔!我不知道我的話重不重要,但是錄濟佛說的話很重要。記得喔!濟佛說要給你開天眼,但是我就不知道天眼什麼時候開?也許今天是個儀式,但是真正什麼時候開,我就不知道。等到你悟通了,就開了。我們也叫做天靈蓋,天靈蓋一開,就知道宇宙是怎麼一回事。我們犯什麼錯,為什麼來到這個污穢的世界?佛家講臭皮囊嘛!對不對?」
「自己看懂啦!這就是守住一點天心。守心如一。」宗榮看著畫上的濟佛之字,而說:「一點丹心。」李醫師也說:「對!就是一點丹心,守住那一點沒有動,這就是天先,一拉長了就是後天。就是天先的後天,本來先天是沒有的,無極本來是空的,但是你都不畫點東西也不行,所以就畫成一半一半的,點上一點了,這就是太極。那個完全是後天,就是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就是醫學上的那個樓梯。」
宗榮一看李醫師在紙面上畫的S形樓梯,就說是DNA。我一看還無法領略,等到宗榮一說,我才知道,是指DNA生出萬物了。李醫師提醒宗榮:「你只要守住原來靈性上的那一點心,就好了。棒極了!」宗榮起身說:「謝謝老師。」李醫師說:「你謝濟佛,不要謝我,謝我不敢承擔。」
▲宗榮叩首後跪領天筆(蘇西明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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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是外子謝宗榮老師第二度向「正宗書畫社」李世培醫師求畫的經歷,幸虧有錄音筆的錄音檔,可以幫助我事後將求畫過程以文字記錄下來。感恩濟佛和李世培醫師的慈悲指引與對外子宗榮的肯定。返家後,我問宗榮你這回去,本來想問什麼?他說:「沒想問什麼,就是想去和李醫師聊聊天。」
濟佛透過李醫師說宗榮將來很有機會羽化登仙,還說他也會是一代宗師,勉勵他要像個很棒的宗教家來勸化世人。聽到這裡,宗榮和我都嚇了一跳。李醫師還說:「你可不要以為這不可能喔!」我心想,我可從沒聽宗榮講過,他有想成為一代宗師的想法。等返家後幾日,我又回想起此事,便笑著跟宗榮說:「喔!一代宗師"葉問",你快要成為"謝問"了。」他倒回我說:「我還"謝問"咧!宗師是死掉了的才會被稱宗師。」道門裡的規矩,真的有供奉「道法二門前傳口教歷代宗師」,所以我們這一派別的宗師真的都是歸真的,才稱為宗師。不像外面有些道教宗派,則有些仍在世上的創始人,已被徒子徒孫慣稱為宗師的作法。
其實,別去想那當一代宗師之事,倒是很感謝濟佛指引宗榮要像耶穌基督的主動承擔,以寶血捨身救世人。平常宗榮和我長年做著宗教民俗與藝術的研究,他後來才有機會入道門基隆廣遠壇‧丹心宗壇學習道法和紫微斗數,而且有機會上壇做醮典、禮斗法會、中元普度等宗教服務的體驗,這些對他後來有機會時,可以義務幫朋友或像學弟妹的年輕朋友們,以紫微斗數來給他們諮商一下。近年宗榮則在輔仁大學進修部宗教系擔任兼任講師,教「臺灣道教科儀研究」這門課,這倒也是學以致用。
若有需要時,我則會義務以向文王卜問龜卦,來幫家人或朋友、宗榮的學弟妹等問一下事情,請求文王給予指點。我卜卦的功力尚淺,無師自通,看書學得卜卦的基本常識,卦理我都沒背,我都是誠心祈禱,卜得卦相後,再對照一張宗榮幫我從別的書上找到的一份64卦(有分上卦、下卦),我則在此張64卦卦相上,另外標記對照《改良斷易大全》書籍上的頁碼,幫助我可以很快查到竹林書局出版的《改良斷易大全》的書籍來解釋的,我都笑我自己是靠很棒的武功秘笈來卜卦,只會最基礎的解釋,其餘一概不懂。
感恩濟佛說我們夫婦在占卜上是優秀的選手,雖然宗榮從沒用家中的龜卦親自占卜過,每回有事情想求問時,他都叫我幫忙問文王,我在一開始卜問的祈禱時,都是先向文王和靈龜一起祈禱,說要麻煩祂們老人家了,我想請問什麼跟什麼事,祂們對此事有何指引,以及未來吉凶?
我自己也都感覺卜得的龜卦指引很神奇很精準,玄妙的讓我嘖嘖稱奇與吃驚。我想這都是文王和靈龜祂們的慈悲指點,讓我可以知道祂們對於我們求問之事的事先提點與警世之語。卦書上也都充滿著提醒我們要守住正道、謹言慎行、修身養德、歡樂防危之道。
濟佛提醒宗榮有機會還是要重提畫筆,並且賜予天筆一隻,要假借他的手與書畫專長,協助勸世救世的天命,題些讓人回味的智慧話語。我以前就很喜歡看宗榮畫的水墨,例如風雨竹,現在則很喜歡他畫的水墨蘭花,蠻有意境的。乙未年的新春賀卡,他真的重新提起畫筆,以硃砂筆繪上竹子、蘭花的新春賀卡,看著宗榮受到濟佛的鼓勵,重提畫筆,我心裡也很替他高興。
▲謝宗榮所繪的「竹報平安」賀卡(謝宗榮攝)

▲謝宗榮所繪的「蘭開賀歲」賀卡(謝宗榮攝)

真是感恩「正宗書畫社」裡的濟佛和李世培醫師,以及其他的義工師兄和師姊的共同幫忙,有他們長期的奉獻服務,才讓我們得以領受上天的慈悲、幽默與多麼溫馨的鼓舞。

附註:1.宗榮於2000年第一次求畫的經歷,我曾在天空部落格「耕研居宗教民俗研究室」的「靜修小品」單元發表著〈歸零與圓滿〉,有興趣者可以參閱下列網址:http://blog.yam.com/hsiehlee/article/71102887


2.「正宗書畫社」靈乩李世培醫師:02-23636764。臺北市羅斯福路3段283巷21弄10號2樓。(捷運:台電大樓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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號出口)。每週一、三、五。3:00PM開始登記,3:30PM開畫。http://www.godpen.org/

2015年2月12日 星期四

祈禱後幸運地取回相機包

▲台北市新生北路上的福德宮和蘇姑娘廟蘇善堂(謝宗榮攝) 


祈禱後幸運地取回相機包
李秀娥撰文

2015118日(星期日)是外子謝宗榮老師他在臺北藝術大學「建築與文化資產研究所」碩士班學妹賴文心與陳怡安兩人大喜的日子,巧的是怡安正是林保堯老師的助理,而保堯老師是宗榮的論文指導老師,所以怡安算是宗榮的師弟。也因為我以前關心過文心的圖書館公務員工作壓力,與撰寫未完成的碩士論文的雙重難關等問題,所以文心在臉書私訊裡,邀請我們夫婦可否參與他們的喜宴。
因為怡安吃全素,所以喜宴地點選在台北市新生北路的長春素食餐廳,我們剛好當天有空,所以攜帶兩份結婚賀禮來祝賀他們倆人,一份是乾唐軒「年年有餘」彩釉壁飾、一份是玫瑰晶釉小陶杯。長春素食煮得不錯,只是3樓的喜宴會場裡,像極舞廳的彩燈亂閃亂照的,每當它一照過來,我的額頭就自然發疼,屢試不爽,讓我很不適應。不過,公眾場合裡,我必須學習接受與忍耐。
還好同桌的還有宗榮的學弟有形組(建築與古蹟類)的劉懷仁,以及學妹無形組(民俗與文化資產)的賴盈秀,盈秀是胎裡素的,打從在娘胎裡就吃素了,所以我們以前有機會聚餐時,也比較會在同一桌。以前我們夫婦吃喜宴時,往往很寂寞,因為同桌的人,通常我只認識外子一人而已,其他都是陌生人,所以都吃的比較拘謹。不像這回,可以遇到熟人,還有懷仁也喜歡開玩笑,所以我也可以比較放鬆的亂開玩笑了。
喜宴前,我去新娘房看了一下文心,與她簡短聊一下,我問起她目前的近況,工作壓力和未完成的碩論兩難問題解決了嗎?她說她把市立圖書館的工作辭了,要先專心完成碩論,先生也支持她的想法。是啊!有心研究的人,卻作單純的市立圖書館館員,還要面對借書人因借不到逾期未歸的書,而亂發飆,甚至上訴到文心的主管頭上,這對她的心情實在是很難受。文心也是個有興趣追尋心靈成長的年輕女孩,呆板的公務員生活,未必那麼適合她。
▲婚宴前我去探視新娘子賴文心(謝宗榮攝)

還好之前,我因她所面對的兩難問題,而觸發我在「耕研居宗教民俗研究室」天空部落格「靜修小品」單元,寫過一篇文稿〈有興趣才有無窮的動力〉。我希望藉此提醒年輕人儘量朝著內心有興趣發展的方向前進,而不要屈服於世俗的價值觀、甚至是屈從於長輩的壓力與期望下。很高興,文心不久就看到我這篇文稿了,而且真的往符合她內心想望的方向前進了。
當文心以第一套白紗結婚禮服出現時,坐在我左手邊的盈秀說她有感動到;到了文心換穿第二套藍色結婚禮服出現時,我望著她的背影,覺得彷如希臘女神出現了,這時換我感動到了。
▲新郎倌陳怡安和優雅的新娘子賴文心步入會場(謝宗榮攝)

喜宴到一半時,文心交代怡安特別提來兩份喜餅禮盒,一淺粉紅色的郭元益西式喜餅,一是二和珍大紅漢式喜餅(核桃豆沙口味)。文心說要把我當女方親友,所以要送我們兩份喜餅。原先收禮櫃臺的小姐已交給我們一盒淺粉紅色的西式喜餅了,所以我心裡略感驚訝地收下另一份大紅漢式喜餅。
因為喜宴席間我看宗榮學弟懷仁從台中上來,而學妹盈秀則搭高鐵由台南上來,我又看懷仁有些工作環境上的煩擾與不安,因為我會略微感到頭一陣暈,所以我先私下問了宗榮,要不要邀他倆有伴來我們家坐坐,宗榮就說:「要看他們等一下有沒有空啊?」所以我後來就主動開口詢問他們倆位,幸虧他們都不趕時間,懷仁是晚上730PM的火車,盈秀則要搭高鐵,沒限定班次。所以宗榮事先跟他們講了在中山北路搭247287公車,就可以坐到我們家那一站了(美麗華站)。
▲喜宴結束新人送賓客,我與文心道別。(謝宗榮攝)

喜宴1245PM開桌,我們約300PM離開會場。走到馬路對面機車停車處前,宗榮停下來以相機拍了路口的福德宮、蘇姑娘廟蘇善堂,因兩間小廟緊鄰著,所以我們很快就又離開,而轉身往機車格去。宗榮習慣上車前抽一下煙,又因為要多帶兩盒喜餅,加上我們兩人各自的相機包,還要穿風衣、戴禦寒的圍巾。
我的體質冬天不能不戴圍巾,因為吹寒風後,我會得風疹,臉上會暫時長出不規則狀的大紅突疹子,樣子很像食物過敏後起紅疹的狀態。2014年冬天,有一回在國光客運B棟搭車要返回南投,我在車站先上廁所,一照鏡子,見到自己起風疹嚇人的模樣後,才決定要戴上圍巾了,把接近鼻下的下巴臉頰等處包住,就沒事了。
所以等我們往回程騎了78分鐘後,宗榮忽然想起他的相機包忘了拿了,還放在停機車處的隔壁摩托車腳踏墊上。我一聽,這下可有點擔心了,不知會不會給人拿走了?或是好心一點的交給鄰近的警察局。只是我們又與懷仁、盈秀有約,要先回家等他們來,倘若這樣一拖延,怕不太好。而且宗榮的相機是Nikon D800,連閃燈、鏡頭就值好幾萬,加上裡面有他剛拍文心和怡安的結婚喜宴照(雖然他們有另請專業攝影師拍),倘若相機包拿不回來,宗榮拍的這些新人和賓客的畫面也就沒有了,實在很可惜。
宗榮發現後,趕緊再回頭往長春素食餐廳對面的停車處騎去,我則一方面心裡提醒自己會遇到這樣的事,都是上天巧妙的安排,所以我要信賴上天。並且心裡本想著先向天使精靈們祈禱,請讓我們順利拿回相機吧!
後來又轉而一想,要祈禱的話,應該要先向就近的福德宮土地公和蘇善堂蘇姑娘一起祈禱,請祂們幫我們守護宗榮的相機包,不要讓別人動它,可以完好地等我們折回去拿。倘若土地公和蘇姑娘可以讓我們順利取回相機包,我就把這事寫上部落格。還好我們在315PM回到機車格處,真的順利取回宗榮的相機包,真的沒人發現沒被拿走,所以我們是虛驚一場。
 ▲新生北路二段的福德宮(謝宗榮攝)

▲小巧的蘇善堂(謝宗榮攝) 

▲蘇姑娘廟蘇善堂的神龕(謝宗榮攝)

由於我們已經又耽擱了一點時間了,所以我們並沒有再去土地公、蘇姑娘廟前致意,因為要趕回家等學弟妹,但是我心裡上已經很感激神明的暗中幫忙了,我也有跟宗榮講我剛剛心裡上的祈禱。我想再找時間整理一下思緒,再來寫感謝的文稿。
雖然,可能有人會覺得這樣純粹是巧合,未必是兩位神明有幫到忙,只要我們趕快折回去找相機包,一定會找得回來的。可是事情很難講,2006年我和外子陪同北藝大傳統藝術研究所簡秀珍老師所率領的台南西港刈香田野營隊,因為我那時剛好碰上躁鬱症復發,又加上我的肩膀常常被靈界的給我按壓著,讓我不時感到酸痛不已,所以可以的時候,我就會把包包往地上一擱,好卸下我肩上的重負感。
我的肩膀的酸痛感,會被靈界的神明常來按壓,好提醒我的生命任務,這是據當天我在西港王船地遇上的一位胡春玉師姊,她主動告訴我的。她說我身邊有兩位菩薩跟著,可能是我去哪裡拜拜時,被跟上的,祂們希望跟著我修行。旁邊離更遠處,還有七、八位神明等在一旁,不敢隨便靠近我。事後想想,我們家中當時已隨緣請有觀音菩薩、地藏王菩薩在供奉,剛好就兩位菩薩。觀音菩薩是我請的,地藏王菩薩是宗榮請回來的。日後隨緣供奉迄今,又多了太上老君、張天師、玄天上帝、佛陀、虎爺、土地公、濟公等7尊神佛。
結果我2006年這一趟西港行,服藥後,病情還算穩定,雖然有時也很容易high起來,好不容易平安撐到最後一天的送王船了,我因在廟旁拍「王船出澳」時,心情太興奮,竟把我擱在王船底下邊邊地上的大包包給遺忘了,裡面有著好幾顆錄影機的備用電磁,一張已拍滿了的記憶卡,我的新田野筆記本、原子筆,都掉了。
幸虧那回出遠門前,我舊的筆記本本來還有點空白頁,但我又怕不夠用,得另帶一本新的。宗榮想想何必麻煩,就建議我只要換新筆記本就好,所以幸虧我掉的資料是那回新採集的而已,倘若是掉了一整本舊的田野筆記,那我真的要哭死了,田野調查又得重做了。
這也讓我回想起以前法國人類學家李維史陀也在世界二次大戰期間,因為攜帶原始部落的田野筆記與行李,搭乘輪船。結果因為他田野筆記本裡,寫滿各式原始部落的文化注記與拼音、繪圖等,因而被軍方檢查人員特別盤查,擔心他是敵對國家所派來的情報人員,寫滿外人難懂的情報密碼與暗語。李維史陀珍貴的田野筆記本差點就要不回來了,費盡許多唇舌才讓對方明瞭這是學術研究,不是情報資料。
幸虧那回我身上還背著一個藍染小布包,那是友人張文正兄去中國雲南地區買回來送我的,錢包(含證件)都沒丟,相機、攝影機都背在身上也沒丟。宗榮返家後仔細算一算,我這一次掉了包包,總共損失兩萬多元的器材費,他可一直把我給碎碎唸,直到我忍不住哭了時才住嘴。
我們雖然有在當地報警,我也向西港慶安宮媽祖稟告了,也透過郭博州教授的父親,他是西港慶安宮的成員,幫忙詢問廟方。但是真的石沈大海,一去不復返。那回正巧宗榮請郭博州教授幫忙,一起載我台大人類學研究所的荷蘭籍學弟孟逸夫回台北,所以他當天就知道我掉包包了。日後逸夫則對我戲稱:「妳掉的筆記本與包包,被代天巡狩的千歲爺收去添載用了。」我也只好樂觀地這樣想了。所以,我真的掉過包包而要不回來的。
但是我約在1996年前後,曾一度繼續進行鹿港當地的田野調查,我大多數都獨自一人由南投騎車前往鹿港,因為公婆住的南投老家,我放了一部摩托車,可以方便做鹿港或彰化、南投一帶的田野,我騎到鹿港約要騎1小時又10分鐘左右。
因為路程很長,一路顛頗,我以前都還很幸運地往返南投與鹿港之間,我那回心裡還想著:「之前有一次我在鹿港奉天宮(蘇府大二三王爺廟)的法師施湧源家採訪時,他兩個女兒還打電話回家說在秀水往鹿港的路上閃別的大車,機車騎掉到旁邊田溝裡了,她們哥哥還趕緊開車出去關切狀況。而我已經往往返返騎過好幾回了,都沒事啊!她們究竟是怎麼騎的,怎麼會騎進田溝裡?」
 我才這麼想著,偏偏這一次,我就出事了。等到我一騎進鹿港北頭鄉間道路某廟前,正想拿出相機拍照時,整個驚訝極了,腳踏墊上的大包包呢?怎麼不見了,什麼時候掉了,都沒發現。我後來還努力回想,騎到某路段時還有見到腳邊的包包呀!那大概又是在進入秀水鄉前後掉了的吧?趕緊再往回程,一路慢慢尋回去,當時心裡想著真慘,一路上都不見大包包的影子,大概是給人揀走了。我的錢包皮夾證件、筆記本、相機都在裡頭。我只剩下放在車頭置物籃裡的一壺水沒掉而已,想想口渴時,還有水可喝。
錢掉了是小事,證件掉了則很麻煩,還得重辦。我又想著我皮包裡面有名片,看會不會有好心人撿到,會通知我台北的家。所以我趕緊一路又騎車返回南投老家,並趕緊打電話跟留在台北的宗榮講一下,提及我這個不幸的意外。而我只能乖乖待在南投老家等待了。還好,隔不到一小時後,宗榮就打電話回南投找我了,跟我講有好心人開車經過秀水,幫我把包包給撿回台中成功嶺附近某砂石場裡的辦公室了。
我一聽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宗榮交代我去買一盒水果禮籃給人家送禮感謝一下。我從沒去過成功嶺一帶,跟宗榮問了怎麼騎去的重要路段後,我先向公婆借了500元,買了一盒水果禮籃,就這樣騎去台中的砂石場裡,找辦公室小姐取包包了。還好我有印名片,所以他們可以尋電話找到宗榮,再來通知我。等我午間去成功嶺附近的砂石場取回包包時,已近下午130PM,我才又繼續前往鹿港補做我的田野調查。

經過此次掉了包包的經驗後,我在騎車時,都會記得要時時檢查腳踏墊上的包包了。宗榮則更謹慎,儘量將包包上有勾繩的部份,勾掛在機車扣環裡。免得長途顛頗的情形下,又掉了行李包包了。也因為這回宗榮參加文心喜宴,稍有不慎,差點掉了相機包,所以才讓我有這些聯想與回憶。幸虧我心中默默向當地的土地公與蘇姑娘祈禱後,相機包平安無事地取回了。所以我真的應該應許我的承諾,在部落格裡表達感激之意的。